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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參同書院】中醫扶陽學派領軍人物盧崇漢:扶陽是治未病的秘密

  • 2022-07-27 17:13
  • 來源:http://www.ztia.org

欽安盧氏醫學的這種扶陽思想建立在幾個方面,歸納起來,一個就是從他的著述來看,認為陽氣是人生陰陽的主宰,也可以稱之為元氣是人身陰陽的主宰。對于陰陽的這個問題,鄭欽安他開篇就談到:“醫學一途,不難于用藥,而難于識癥;亦不難于識癥,而難于識陰陽。”辨陰陽,聽起來、說起來都很簡單,但是實際上是很難的,到底是陰癥嗎?到底是陽癥?到底該用扶陽的藥物嗎?到底該用滋陰藥?所以他講“陰陽化生五行,其中消長盈虛,發為疾病。”,由于陰陽五行的這種消長盈虛一旦失衡、一旦失調,那么就可以發生疾病。

所以一旦在陰陽的辯證上,如果是似是而非就會導致診斷的失誤、治療用藥的不當,從而誤人。所以他有幾個字,“陰陽至理”,如果辦到了才能夠真正的解決臨床辯證問題。

欽安先生將陰陽至理是否正確,來作為用藥治病的一個準則。什么叫陰陽至理?他在他的著述里面從幾個方面,一個就是從我們人本身存在著陰陽,上中下都有陰陽,十二經有陰陽,陰陽可以達無數,但是最終也就是這兩者,也就是一陰陽而已。他很多地方都談到這個問題,六經是什么?六經就是一經。五氣就是一氣,三焦就是一焦。就是把很多的問題,都做這方面的歸納,一步一步的,你能夠去理解他。


他在《醫理真傳》里邊,他談到了“人活一口氣”。什么氣呢?就是乾元之氣,就是乾卦。乾元之氣進一步分析,就是我們人身元氣,真正的陽氣。這才是我們人生陰陽的主宰。

通過這一點可以讓我們清楚,萬古就是一陰陽,人從立命以來,從乾坤立命以來,陰陽這兩者就合二為一,這就是氣的一元論觀點。欽安先生他是強調這一點的,那么這個氣就是后世稱為元氣也好,真陽也好,他認為這個氣充塞在我們人體的各個部位。人體內外都充塞著,并且我們的上下四旁,都是元氣,充塞過后才形成的,只有他才能主宰。

元氣是真陽之氣,就是坎中一陽之氣,這個氣只要充分,陰才能夠真正的化生,陰才會真正的旺盛。一旦我們人體的陽氣不足了,衰減了,化陰的能力也就自然弱了。

從形體本身來講,我們體內臟腑功能、津液、精氣都會弱,所以一旦出現這種情況,那么邪氣,不論是外或是內的邪氣都能夠干擾我們肌體,都會侵襲我們人體,所以導致疾病的發生。

現在的教材里面,主要是從邪正的角度來談這種發病與否。而鄭欽安認為,陽氣就是人體的根本之氣,那么實際上就包括正在里面,如果正沒有陽氣的充實,那也就無所謂正。對于人身的陰陽千變萬化,都離不開這一陽氣,離不開真陽之氣、元陽之氣作為主宰。所以一旦他不足了,甚至他不存在了,那么人身的陰陽也就會不足,也就不存在了。如果這一氣很旺盛,我們人身的陰陽也才旺,才會有陰平陽秘的健壯體魄。

人體的生理狀態,人體的陰平陽秘是在以陽為主導的前提下,才能夠維持。如果這個陽主導的前提不存在了,就會打亂我們整個機體的內外平衡,就會發病。所以從這一點來看,是強調陽統屬陰,強調陽主陰從。

對陰陽這兩者的關系上,盧氏受到鄭欽安的影響很深,并且密切結合臨床的實踐,鄭欽安的臨床實踐和盧氏自身的臨床實踐,驗證了很多原來提出的一些問題。

于是這種重陽思想逐步逐步地明朗了,陽主陰從觀也就明朗化了。在《盧氏醫學心法.醫易說》里,“易也,天尊地卑,乾坤定矣,乾者為天,坤者為地,乾者陽也,坤者陰也,天包覆地,地承載天,故乾坤位于上下,上為陽,下為陰,其陽者宛如三宮九卿百官,其陰者宛如三妃九嬪百御,陽動陰隨,陽主陰從也”,這是在盧氏心法里面談到的這個問題。

所以在這個前提下,就進一步的就談到,人的生存,在天地當中,陰陽之內,五行之間,一切動靜都隨陽而轉,都是以陽為主的。提醒業醫者需識別《周易》所論的 “天行健,君子以自強不息”,以及《內經》所談到的“凡陰陽之要,陽秘乃固”,以及“陽氣者,若天與日,適其所,則折壽而不障”,這些精髓就是陽主陰從的理念,于是盧氏告誡所有的學人:這就是養生治病的綱領。

在陰陽相互為用的二者關系當中,強調了以陽為主,陰為從,尊陽而卑陰,這可以說是欽安盧氏醫學思想當中的一個很重要的特征。也就是從這個基本點出發,來認識我們人體生理、病理,從而指導我們對疾病的診斷和治療。所以強調陽主陰從,強調陽氣是我們人生立命的主宰。

欽安在闡釋我們人體生理、病理的時候,是重視坎中一陽的,始終沒有離開這一點。

如果我們明確了人體陰陽在生理活動當中的這種關系,這種陽主陰從的關系,那么就對分析、認識病理,確定正確的治療法則是相當重要的。但是前提就是要認識到這一點。

欽安盧氏是把《周易》的思想,廣泛地運用在醫學理論當中,用它來認識我們人體生理機制,以及病的本源。在《醫理真傳》里他就強調了心腎這兩卦,有坎卦講,離卦講,坎離二卦。大家都有這個書,可以反復去琢磨,這樣對于扶陽思想的理解,有很大好處的。


鄭欽安他在書里面談到:“乾坤交媾化生六子,惟中男中女獨得乾坤性情之正,人秉天地之正氣而生,此坎離所以為人生立命之根也!”。這里談到的坎和離,是人生立命的根,但是坎和離這兩者的關系,全在于坎。這就與張景岳的認識有很大出入的地方,所以與張景岳在認識上和治療上,就完全不一樣。

我讀張景岳的書,覺得前面確實寫得很好,但為什么后面又出現了新的一些看法呢,什么陰中求陽、陽中求陰,最后又來一個真陰論,這樣就讓你沒有主從的認識,于是在臨床上就出現了另外的一種分支。當然這么多年來,對景岳的這種陰中求陽、陽中求陰是很推崇的,這也是所有的教材,不管是哪一版,都是縱容了的,所以這才有了現在的中醫體系。

對于欽安提出的問題,確實讓人有點費解。在坎離這兩者的關系上,實際上也存在著主從關系,由于存在了主從關系,那么這就為后面盧氏提出的“以火立極”、“以火消陰”、“扶陽抑陰”、“用陽化陰”墊了底,如果把這個問題搞清楚了,那么后面就很好辦了。

在《醫理真傳》和《醫法圓通》里面,那么都反復的談到坎和離,那么這兩卦,比如說坎卦是兩陰爻夾一陽爻,這說明其本身屬水,但水中有火,水火互為其根。強調坎中一陽是人生立命的根本,從而這種學說的根基就奠定了。

“坎為水,屬陰,血也,而真陽寓焉。中一爻,即天也。天一生水,在人身為腎,一點真陽含于二陰之中,居于至陰之地,乃人立命之根,真種子也,諸書稱為真陽 ”。他收錄了很多醫家對于這個陽的看法,不外乎就是說是真陽、真火等,那就多了,提法很多,都是一回事。但是他很重要地提出了這一句話,就是剛才我談到的,就是坎離兩者關系的問題,就是水火互為其根,其實皆在坎也。

這里看起來是談坎,實際上他把離已經包含在里面去了,已經包含進去了。

所以無論水火相交也好,陰陽的升降也好,都在于我們人生坎中的真陽之氣。離雖然是火,屬陽,但是他是秉坤之質的,所謂坤者,陰也、血也。他只有通過坎中一陽的作用,才能夠使我們下面的坎水能夠上順于心,才能夠完成我們人體陰陽氣血升降的往來平衡,才能夠使我們人體的生命健運不息。所以他直截了當談到了“以臟腑分陰陽,論其末也;以坎卦解之,推其極也。”

而對人身來講,本身是一團血肉之軀,本身就是屬陰的一個軀殼,他依賴什么呢,就是依賴坎中這一點陽氣,所以我們人活一口氣,就是坎中這一點陽氣,這樣我們才能夠立命。

扶陽的思想、治法都是圍繞著這個主題,把這個本抓住了,那么其他問題都好辦了,什么是口舌生瘡啊、舌沒有苔啊、舌干起芒刺啊,都不要緊。只要這一點立命的陽能夠留得住,那么陰自然就升,津自然就升,血自然就升。所以這是從欽安他的著述里面,他把他點出來了。

氣是陽,血屬陰,這個是大家所公認的。那么坎和離這兩卦,實際上都是以陰爻陽爻相互組成的,都有這兩者,那么只是卦形不一樣,坎是兩陰夾一陽,而離呢,是兩陽夾一陰。對于這兩個卦,那么大家還可以看很多易學方面的書,再一個就是河圖洛書,大家都可以去參閱參閱一下,這樣你對于這個理解就會更深,就會更深一些。

雖然這兩卦,坎也好,離也好,他們都有火,他們雖然都有火,但是這個火是有區別的,區別在哪,區別一個是屬于真的,一個是一般的,就是真火和凡火的區別。所謂真火就是相火,凡火就是君火。就這兩火也存在了主從關系。這兩火本身是同氣,但是只有真火旺的這種情況,君火才會旺;如果真火衰弱,凡火必然也會衰,這個跟后世很多醫家的認識是不相同的。

當你把這些理解了,用陽化陰逐漸逐漸就好理解了。現在為什么在很多地方、很多篇幅里都談到陽虛證、陰虛證的問題,陰虛證為什么少見?甚至說根本沒有陰虛證,天下無陰虛的說法,實際上也存在著陰不足的一面,血不足就是陰不足了嘛,但是怎么樣來解決這些問題,這就是技術問題了,怎么樣用陽化生它,首先我們要回到這個層面上來,然后才能解決這些問題,所以你的治法才不至于亂套。

雖然教材和書籍都談到心腎相交、水火既濟、二火相照,但實際上要保持這種狀態,關鍵在哪里?關鍵還是在坎中這一陽。只有坎中一陽旺、坎中一陽足,二火才能夠相照、水火才能既濟、心腎也才能夠相交,很多臨床的癥狀,才能夠解決,從根本上解決。所以臨床治病上,用其他方法好像也能緩解一時,但沒有長遠的療效。但通過另一種方式去治療,疾病可能一生都不會再發,那么這就是遠期療效,這就是遠期療效與近期療效的區別。要尋求遠期療效,就必須要在根子上解決問題。如果我們不談(坎中一陽)這個問題,那么就離開根的問題了,也就沒必要談了。

所以以火立極、以火消陰的問題,用陽化陰、扶陽抑陰的問題,關鍵點在這里,這個點如果你把握不住,你心里絕對是虛的,你自己都把握不準,你還能夠去說服病人嗎?

所以盧氏進一步的強調,人的生理不離乎陰陽,而陰陽這兩者始終都處在陽為主、陰為從的狀態,那么只有這樣,才能夠保持我們肌體處于一種陰平陽秘的狀態。

大家記住,這個陰平陽秘一定是以陽為主導下的陰平陽秘,否則的話沒有平衡,所以在開場白的時候,梁冬先生他就運用了很多哲學、自然科學的(例子來說明),也談到(沒有)一半和一半的問題,實際上(確實)沒有這回事,沒有一半對一半,永遠沒有。


但是我們在教學的時候(只有)強調一半和一半,如果不這樣強調,學生的選擇題就答錯了。這個很麻煩啊,你不要看小小的這一點問題,緊接著大問題就來了。所以這是中醫教學很麻煩的一件事,如果在這個問題上,大家不認可(陽主陰從),或說認識不到這一點,那么這就很難、很不好解決(臨床問題),那么還是只能夠四平八穩地去清熱、去滋陰、去涼血。

我走訪很多地方,也結識很多拿這樣津貼、那樣津貼的教授,但是私下都跟我說,(他們連)中醫的門都還沒有入。你可想而知,為什么會出現這種狀態,實際上很多疾病,是西醫幫了忙,為啥西醫幫了忙呢,都在醫院里面待著,西醫所有的治療手段都可以上,還要中醫來干啥呢,只不過是(充當)味精、胡椒的作料(作用)而已。

這就是現狀,我想北京也是這樣的,我看東西南北中,哪個地方都是這樣,為什么會這樣?就是你自己不到位,我并不是說我好行好行,我也不行,但是我們想辦法行起來嘛,我們現在口口聲聲說沒有西醫時中醫解決了很多問題,但是我認為,剛才溫老師也談到了,就是關于扶陽的理念,那么實際上在元代,在明代這個時候就有,確實是有,但是不成氣侯,是不是,完全不成氣侯,星星點點的一點,到現在也是這樣的,但這實際是中醫的根,張仲景就是中醫的根,《內經》是中醫的根,那么實際上這個理念,就是中醫的根,為什么我們把這個根要去掉呢?不去追隨這個根呢?

為什么會出現這種(理論上的)紊亂,由于這種紊亂導致了整個治療水準的下降,當然這個治療水準下降,不是這幾十年的問題,可以說最近幾百年的問題,一代不如一代,一朝不如一朝,就是在中醫的治法、理念上!

大家可以好好的思考一下,實際上這是有所得的思考,我們不涉及到其他人,我們只談學術,跟其他沒有任何關系。

我覺得我們中醫還是應該反思,關起門來反思,為什么中國的(醫療)體制不行,跟我們的中醫藥這幾百年來大量的清熱、大量的解毒,大量的涼血的這種理念有沒有關系,我想絕對是有關系的。現在的什么涼茶、什么(王老吉)這樣那樣的多了,都五花八門,這實際上是害人,當然廣告上絕對不會說我們在害人,但是實際上他最后達到了迂回的路,實際上達到了,只不過不自覺而已。

我們在這談到的扶陽,我們沒有什么有新的什么什么想法,這就是《內經》的想法,就是張仲景的想法,最后才有了鄭欽安的想法,才有盧氏他們的想法。只不過就是通過在中醫領域里面,大家能夠認識到這一點,當然現在可以說,中醫的春天也要來了,首先我們能夠坐在這個地方來討論這個問題,幾百人都能夠集中到這個地方來,不管是自費也好,公費也好,能夠到這里,就說明一個問題,說明這個問題還是可探討的問題。

盧氏闡釋人體生理觀點的時候,也是強調了坎中一陽的重要作用的,認為“乾坤者,陰陽之靈也、氣也,本天地之清真,故謂大父大母。坎離者,陰陽之精也、象也,得乾坤之中氣,故曰中男中女,乾坤之六子坎離為至貴。由于得其中氣,而為天地之真精,是陰陽之菁華也,坎中之陽合于離中之陰,水火互為其根,其實皆在坎中一陽也,為人生立命之根。”這是《盧氏醫學心法.醫易說》里談到的一些問題。如果我們能夠接受這點,你要能接受你才能去理解,如果接都不接受,不可能理解。

那么為什么要接受呢?就是看他有沒有道理,那么怎么樣看有道理,這就要反過來從臨床(來驗證)。因為中醫是一個實踐性相當強的一門學問,如果離開了臨床,全部都是空談,一定不能脫離臨床。所以欽安也好,盧氏也好,他們關于坎中之陽這種說法,跟前人比起來,可以說是過之而無不及。

所以談到,人生乃血肉之軀,全賴真陽運行其中而立命,人以臟腑分陰陽,那是論其末,以坎卦來立論,是論其本。一個本一個是末,那么如果能抓住這個本,那就很好辦。所以這個思想,你看就欽安的書也好,盧氏的東西在解放前有一點點,可能都沒有保存下來,那個時候是油印的,有一點點,當然現在,我在中醫學院的圖書館都沒發現,也就是還沒有正式的出版吧,以后有機會,那么可以給大家能夠見面 。

所以他們在論坎中一陽是人生立命、根本的醫學思想,實際是貫穿在他們的整個著述當中的,并且他們始終以此思想作為指導臨床,去治病用藥的。所以說才有用辛溫扶陽的姜桂附,比如說用四逆、白通、補坎益離,用桂枝法、四逆法,這是盧氏在欽安的基礎上,不斷的總結,最后拓展出來。所以我曾經講過,如果能夠很活法圓通的解決四逆法、桂枝法的運用,那么可以說你一生在臨床上遇到的問題,你能夠解決九成以上。

但是要想一下把這個問題解決,還是很難的。難在哪里呢,因為看起來用藥很簡單,這個劉力紅他是有體會的,以后他會談到這一點。就是我們在這個法里面,他所用的藥,那么稍微變化一味,就完全不同了,看起來你覺得根本無所謂一味藥,但是完全打亂了,多了他,就不行,那么不用他,他的效果就顯著的不表現出來了,那么這就是很多機的問題了,這個機的問題,就不是我們在這個地方能夠談清楚的。比如說我們就對一個病人來講,他當時的狀況怎么樣,他所在的時令是什么時令,那么這很重要,所以開方就是開時間,并不是說這個方在春天有用,我到冬天照樣用,照樣用就不行了,你可能就要在某一味藥上動一動,比如這個方子有七味藥,動一動只有六味藥,就對了。

除此之外,還有當時病人的思想情況,也就是情志方面的問題,這也會影響治療的效果,哪些藥當用,哪些不當用。那么怎么樣來判斷呢?這又就要從脈法上去判斷,病人并沒有跟你講這些問題,但是在脈象上就體現了,你作為醫者,你就應該很清楚,他在情志上出現了什么什么問題了,導致了臟腑氣機也會相應的出現問題,在脈象上就會顯現出來,不需要病人告訴你,你這個方子就很清楚地要解決這個問題了,這樣才能夠見到真實的、好的療效。


你看我曾經總結過,在一年當中,就用四十多味藥,這四十多味藥就是分配到兩萬多張處方里面去,解決的病種是若干個。為什么有比較好的效果,就是變化來變化去,比如一個慢性病病人,他吃了20多種藥,但是20多種藥組成了可以說幾十個,甚至上百個處方,因為有些病人可能吃上一年多的藥,慢性疾病,但每一次都會在變化,如果不變化,病人用藥過后,比如說叫他吃五付,病人覺得吃了很好,很舒服,癥狀減輕了,(由于)掛號很困難,他就自己再去撿來吃,結果就不行,最多再吃上兩三服,癥狀就會出來了,不應該有的癥狀,就都出來了,但是一停癥狀又沒有了,那么一看,上一周跟這一周節令變化了,每一天有每一天的節令,那么在這個變化當中,藥的處理,很可能就是一味藥把劑量上又加了5克,或者某一味藥又減了3克,就可以了。那么要解決這些問題,但這些問題又是最難的,就這么多藥,晃眼一看方子都一樣的,用附片起頭,生姜掃尾,中間夾了五六樣,六七樣藥,就這么簡單。但是如果在脈上、在理上,沒有吃透,這是很難的,這就很難。所以中醫沒有標準化可言,這是我個人的體會,不可能哪一個病就是這個方,就一吃到底,不可能的,并且張三是這樣吃,李四這樣吃,全部都這樣吃,那是不得已而為之,不是治病。

所以強調坎中以陽,強調扶陽的思想,強調辛溫扶陽的藥物,那么要達到什么目的,就是要達到使陽升而陰長(的目的),只要陽能升,必然陰就會長,沒有陽升陰就更衰的說法。

但是我們這里談到的陽是什么陽,是坎中一陽,這個是層面問題了,這個不是現在(一般所)談的陰陽,我們在中醫理論談到了陰陽的問題、陰陽的互根互用的問題、陰陽的轉化問題、陰陽的消長平衡的問題,那么這是中醫基礎理論教材里面探討的問題,但是我們這里談的不是那回事,如果還是帶著那個理念,那是絕對不可能認可這個觀點的。所以,也就永遠不可能以扶陽的思想去用于臨床。

你要用扶陽的思想運用臨床,是在什么情況下,是在真正的三陰證,很典型的三陰證(用扶陽)。如果不是典型的三陰證,不典型呢,怎么辦?因為任何病都會入三陰,如果他自身不能夠去抗拒,但是恰恰作為人體來講, 我理解,人體在三陽的狀態下,即使治療上的失誤,即使不治療,他都能夠康復,但是如果他要進一步發展,那就入陰了。

所以這個也就是我剛才談到的,西醫幫了我們中醫很大的忙。現在很多中醫就是開一些清熱的、一般的藥,實際上我認為,(三陽證)不吃(藥)病人也會好,這(種情況)很多了,太多,大家可以體會一下,觀察一下。西醫不是的講感冒不吃藥多喝水,七天自然就好了嘛,他有他的道理,西醫認為是病毒啊等等,這里就不討論西醫的問題了。

那么真正落到這一點上來,就是要落到根上來。只有能夠落到根上,我認為,中醫才能夠復興,就是回到正路上來了,這還不是的簡單的派和派的問題,不是這回事。

所以在許多文章里也好,在一些著述也好,那么都談了,欽安盧氏是獨樹一幟的,在醫界是獨樹一幟的,獨樹一幟在哪方面,就是他的理和他的用是獨樹一幟的。那么從發病學的角度上來看,我們開始就談到了,坎中一陽是極端重要的, 是立命之根本。所以反過來看,(疾病)都是由于這一陽受損而導致的,所以萬病皆損于一元陽氣。所以鄭欽安講,“病有萬端,發于一元。一元者,二氣渾為一氣者也。一氣盈縮,病即生焉。”,“病也者,病此氣也,氣也者,周身軀殼之大用也。”鄭欽安說的很明白,相當的明白了,在《醫法圓通》里面。這么明白的問題,但是很多人沒有理解到。

所以盧氏認為,人之生,我們人的生成,是本于父母的真氣,溫煦化育而成象成形的,五官百骸俱備,依靠的是什么呢? 依靠的就是坎中一陽之氣,如果坎陽之氣能夠充盈周身,到我們全身,那么我們這樣才能夠立命。人之所以能夠生存,而不發病呢,也全賴坎中一陽之氣,化生精、血、津液以營養我們五臟六腑、四肢百骸、五官九竅。情況確實就是這樣的,一個人只要陽氣旺,坎中一陽足,他身體就很健壯,他的氣就很厚,那么一般老百姓都說,臉色好不好,氣色好不好,那么決定氣色好與不好,就是坎陽就能決定。

所以,坎中這一陽氣旺盛,那么外面的邪氣、六淫就不可能侵襲他,內在的七情呢,也不可能相擾他,他能克制自己,他承受得起。所以他仍然會神安而體魄健壯。所以從生理上來講,人沒有坎中這一元陽氣,那么就不可能生存,就不可能立命。

所以不管是內邪也好,外邪也好,都是由于損傷了我們肌體這一元陽氣,從而導致發病。而教材里面談到的是正氣的強弱,正氣強則邪氣不相侵,那么正氣是決定性的因素。實際上,這里面沒有談到正的問題,就是沒有劃等號,教材里面,也絕對不可能把正氣說就是陽氣,絕對不可能的,但是我過去這樣去講,給學生沒有按照教材講,我大講坎中一陽,大講元氣,當然這就犯規了,如果選擇題恰恰有這道題,那么這樣選,這道題就錯了。


這個坎中一陽之陽氣,我們人生的陽氣、元氣能夠支撐我們人體一天,我們人就能活一天,這個氣如果一旦衰,我們人體的生存的本就衰,如果這個氣不存在了,那么人也就不存在了,就只有軀殼了。所以我們要保全這個氣,要使其不受到損傷,才不至于產生疾病,才會有健康的一個肌體。

這是從坎中一陽這一點來看。還有另外一點也是很重要的,光有這一陽只是前提,還要依靠什么呢?還要依靠食物的陽氣、食物的真氣來輔之、來養之。

我們吃的水谷也含有真氣,因為他也是生物,跟我們人體一樣的啊,那么我們人體接受了什么?接受了它的真氣,而養了我們人體的真氣。食物的真氣是秉天地之真氣化生的,人是一個小天地,在這么大的天地里,人是小天地,植物同樣也是一個小天地,但是我們人要用它這個小天地里面的真氣,來養我們人的真氣,要用動物它的真氣,來養我們人體的真氣,我們人體就壯實,我們人體就康健。

所以食物水谷的真氣,它是秉天地的真氣而化生的,跟我們人身的真氣是本同一氣的。所以天地真氣與人的真氣,這兩者相合,我們人才健康。所以人得食則生,不得食則死。但是我們可以談到,這個食就已經回到另一個層面來談了,人不得食物,那么就不得生了。

我們人能夠接受食物水谷的真氣的多和少取決于什么呢,取決于坎中一元陽氣的盛衰。如果我們人體本身的真氣不足了、元陽不足了,坎陽已經衰了,那么你接受食物水谷的真氣也必然會少、必然會衰。所以我們人體陽氣強盛,得天地食物的真氣才多;人體的陽氣衰,得天地食物的真氣就必然少。所以我們一個人如果不知道、不清楚去保全我們一身的陽氣,保全目前我們坎中這一陽,常常都去犯它、去損它,這樣身體會健康嗎?絕對不健康。這就會導致外邪的侵入、內邪的侵擾。

所以無論外邪也好,內邪也好,外感內傷都可以阻隔我們天地的真氣不與人身的真氣相合。我們先天一陽不足,坎中一陽不足,人體的陽氣不足,你看就帶來了好大的麻煩,這個麻煩就大了,你不能夠正常的去吸納食物的真氣,就會使我們人體一元陽氣更進一步受損,(身體)就更衰了。你看惡性循環就來了,所以有些人一輩子都在生病,為什么呢,就是形成了這種狀態,但如果你治療得法,你把這個問題的點給他抓住了,這就很好辦了。

這是我們從先天一元之陽這個角度來看發病,那么再一個認識就是對于發病,欽安盧氏還認為萬病不離傷寒,而仲景的《傷寒論》的真機是什么,我們這里很多研究《傷寒論》的老師。張仲景的一部《傷寒噸》真機,就是氣化。也可以講,氣化這兩個字就是萬病的真機。我們(就是這樣)一點一點的剝離這個問題,就是為了不去走彎路。(理明白了)就很容易理解好多問題。

(《傷寒論》)很明確的指出來了,所謂傷寒實際上就是形傷于太陽寒水之經,仲景他窺透了乾坤二氣,真機就在這個地方,鄭欽安把這一點也認識得很到位了。

欽安盧氏在氣化上,在萬病不離傷寒上,做足了文章。所以立方也好,立法也好,無論是三陽三陰(以及它們)之間的關系,都是以元氣的運行,而表現出來的。

比如說,太陽是三陽三陰之首,居于寒水之地,其卦為坎。坎中一陽是我們人生立極之本,至尊無二,這是根本的根本,是根啊,就有如天之日,太陽從水中而出,子時一陽發動,真機運行,自下而上,自內而外,以散水精之氣于周身,從而無時無刻不停息地在運行。那么運行什么,運行就是坎中這一陽之氣。

但是 一旦感受外邪,最容易傷的是什么呢?是太陽。所以《內經》講“膀胱者,州都之官,津液藏焉,氣化則能出矣。”,那么就一年的節令來看,病氣的變化,同樣的也是無窮盡的,而三陽三陰這六氣循環,各個節令都是有據可查的,有據可考的。

所以欽安強調這一點,六氣就是六經,六經就是一經。而五行分為五氣,五氣就是一氣,三焦就是一焦,你把這個問題慢慢去理解,好好地去想,你就會想通,你只要一旦想通了,這層紙一下就破了,好多問題就會迎刃而解,你就不會在立法上、在用藥上去瞻前顧后、想這想哪了。好簡單啊。這歸納得太簡單了。

所以張仲景他揭太陽以言氣之始,論厥陰以言氣之終,晝夜循環,周而復始。那么這種氣化,運行在外,可以從我們皮膚、毛竅而行水氣;氣化行于內,又可以從我們的小便而出水氣。所以我們人的坎中之陽強盛,氣化功能就正常,太陽經就不會受邪,那么外邪就不可能相侵,即使相侵也不可能犯人。

這是從外邪來看。那么從內來看呢,七情就不可能相擾,七情就不會形成病理。

但是,一旦太陽薄弱,氣化功能就會失常,不管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哪一天,不管在哪一個節令,六淫七情都可以傷人。這里談到的六淫,就是寒可以傷人。從而閉其氣化運行之經從而發病。不能正常氣化了,自然就會發病。

如果我們能夠理解這一點,能夠去按照傷寒六經的病情提綱去辨別,就可以邪祛正扶,氣化功能又能夠回歸到正常。所以在這個地方,我們反復的強調,指出了一元真氣就是太陽,這是鄭欽安明確談到的問題,一元真氣就是太陽。也就是《傷寒論》所講,太陽進一步不同,又進一步不同,退一步不同,退兩步又不同,一步換形,一步更名。這當中,有很多意思在里面,實際上歸結在一點,無論是太陽也好,陽陰也好,少陰也好,三陰也好,在整個仲景的傷寒論里面,這種提法很多,其實都是由于一元有損這種造成的,如果能夠抓住這一點,天下的病,在你面前你就心頭就有數了,那么你解決十之八九(的疾病)就有這種基礎了。

剛才我們談到了欽安盧氏對我們人身生理和病理的一些看法。那么我們下面再談談治療的這種法則:就是治病立法重在扶陽,以火消陰。


陽氣充足,陰氣就全消,百病不作;陽氣不足,則陰氣彌漫。所以欽安盧氏都是從坎中這一陽氣的盛或衰來探討的。都是以坎中這一陽為本的,所以不管是外感六淫也好,內傷七情也好,飲食勞傷也好,外因,內因,不內外因,都可以導致我們人生的陽氣受損發生疾病,由于有這個前提,所以我們治病立法就是要重陽。

由于萬病都不離傷寒,所以在用藥上大多數都是辛溫熱藥:生姜、干姜、附子、桂枝、肉桂(安桂)等。這些都是辛溫熱藥,用這些藥的目的是什么呢?目的是去溫坎中一陽。

有陰,這個陰就是(由于)坎中一陽的問題,然后我們去解決這個問題。

表現出來的我們機體的整個變化就會能夠回歸正常。我們的很多臨床癥狀就會被消除掉。所以陽氣一旦旺盛,那么我們人體的精、血、津液自然得到滋生,自然就充足了。這就達到了用藥以治病,實際上是治氣的目的,治什么氣?就是治坎中這一陽氣。

治病不是只考慮有啥癥狀用啥藥,這個層面太淺了,如果能夠抓住這個根,你的思路一下就擴展了。

所以盧氏可以說是完全繼承了《內經》、仲景、欽安的這種重陽的思想。所以強調啊,在生理上要重視陽的主導作用;在病理上呢,就更要重視陽氣的盛衰的變化。

如果能夠把握住這種盛衰的變化,就把握住了根本。為什么了?因為陽氣就是化生氣血津液的根本。因為百病都是由于這個根本受損所導致的,所以啊,在立法上,我們強調要溫扶陽氣。所以這個盧氏有一段話,在“陽氣盛衰論”里面的這一篇文章里面,就怎么講的呢?“陽氣者,乃化生精血、津液之本源,為人生立命的根本,陽氣的盛衰存亡,決定其人身體魄的強弱與死生,無論外感六淫,內傷七情,飲食勞傷等等,都可以導致人身陽氣受損而發生疾病。所以治病立法必須要去重在溫扶陽氣。”,這是“陽氣盛衰論”明確地點出來了。

同時呢,也還強調了治病立法在于以火消陰的治療原則。盧氏認為,一旦用火把陰霾一消,這就相當于陽光一照,天空中陰霾自然就沒有了。還認為呢,我們去扶陽,那么津液、血、氣都能夠不斷地生成,不斷的旺盛。我們人體的臟腑經絡以及周身的各部位都能夠得到濡養。所以,盧氏同樣的在治療上是提倡溫扶陽氣的,所以進一步的就提出了:“病在陽者,扶陽抑陰;病在陰者,用陽化陰”的這種治療主張,這個主張充分反應了盧氏的臨床用藥特色,也充分反應了欽安晚期的用藥特色。

在對于外感疾病的辯證治療上,實際上很多疾病都有一個外的過程,所以我們始終強調、注重表癥的及時處理,強調對疾病的治療貴在早治、及治,從而避免病邪傳里。也就所謂古人講的“善治者治皮毛。”,這治起來就很簡單,可以立竿見影,可以防患于未然。那么才不至于疾病一步一步的深入。

但如果沒有把握住這個問題,就會導致疾病不斷不斷的加重,我們(把這)歸結為“醫之過”。

所以對于表癥的初期,我們常常倡導就是用桂枝法,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治療法則,或用附子桂枝法,或者用附子桂枝麻黃細辛法。這些法去治療很多臨床上的表、或表到里的問題都可以得到解決。我們再依據人體正氣的強弱,以及感受邪氣的輕與重,在方藥的配伍以及劑量上靈活掌握,權衡變通,這樣的目的是什么呢?這個目的就是使患者多發汗、或少發汗、或微汗,或不出汗,或使虛汗得斂,就是本來是出汗的,但是他那個汗是虛汗,一下就給他收斂住了。

就象剛才那個小孩一樣,我看他的情況就是他有汗,覺得他晚上應該是要出汗的,因為他的脈還存在這個問題,但是他說,自從劉力紅給他治療以后,現在基本上晚上不出汗了,那么就是說這一步達到了,對他以后這個病的治療是好事。這個病是很麻煩的一個病,是先天性的疾病,是“運動神經元基于營養不良”,這是基因變異的疾病。象這一類的疾病,實際上也是能夠解決的。但是解決的周期要長一點。開始的汗,出虛汗也好,出盜汗也好,慢慢開始,那么他就已經沒有了,如果我們再進一步的去(治療),有可能基于營養(不良)的情況可以得到改善。現在他坎中一陽不足了,你看他的氣色就不好,5歲的娃娃,應該是嘴唇紅紅的,臉應該白里透紅,但他沒有,他氣不夠,他無華。

為什么呢?坎陽不足,先天就不足。由于坎陽本身不足,所以接受后天食物之真氣必然不足,這就會導致他的臟腑機能、器官、組織就都會受到影響。那么我們治這個病一定不能夠離開先天的真陽,就是坎中這一陽,還不能夠離開后天的脾陽,但是先天的陽足了,脾陽自然也會旺,這是前提。如果你只考慮后天,不考慮先天,那么這個病沒治。如果有機會,有條件可以追訪這個病,這個小孩,他有可能康復。

所以啊,我這里談到的桂枝法,或是附子桂枝法,或是附子桂枝麻黃細辛法,這些法可以變化無窮,它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奏效而不傷正,為啥呢?我們始終抓住了坎中一陽這一面,抓住了真陽的這一面,如果你始終從頭至尾都抓住這一點,他的正氣只會一天天補起來的。所以作為一個醫者,過去(常常)講,一個病人到你的面前,他接受你的治療,如果你的功夫不到,你沒把病給他治好,但你至少應該做到:“醫病不好,舊病還原”。不要給人家加病,這都算高手了。但是現在很多就辦不到了,走進去的是拉出來了,為啥呢?這就是作為醫者的辯證、立法、對人體生理病理認識,我覺得沒有把根找住。所以我反復強調這一點,不是派的問題,張仲景是啥子派?《黃帝內經》的作者是哪一派的?

那么對于虛損性疾病的治療,就是內傷的這種治療,強調什么呢?同樣的,我們還是強調必須要抓住溫扶先天真陽的這個環節,始終抓住這一點,所以,在臨床的用方用藥上,對姜附的介入,要越早越好,要范圍越廣越好。但這一點作為醫者很難辦到,就是說你這個辯證層面(的問題),你怎么去找他虛寒的那一面?他表現了沒有?他表現了,很典型時你才用,但是很多時候都已經晚了,中醫不是強調治未病嗎?現在不是鬧的很熱乎嘛?中醫治未病現在又搬出來了,實際上扶陽就是治未病!

扶陽治未病?我們家族過去有一個特點,就是我們在逢大的節氣的時候,都要煮四逆湯,不管男女老少只要來的人都喝上一碗,這就沒有辯證了,不管你是本地的也好,外地的也好,先喝一碗再說。(用)很大鍋的啊,附片都是10斤、20斤,大鍋里來煮。在冬天,就是四逆湯加羊肉,還要加食茱萸,食茱萸是紅辣椒。冬天冬至的時候,在那個節令,來人就可以喝,是招待你的。我祖父跟佛教界的關系相當好,南懷瑾到四川來,不知道他本人還記得不?他在我們家里就喝了。我記得在我祖父去世的那一年,1963年,有很多來吊唁的,很多。他那個時候已經從單位出來了,(還是有)有上千人自發的(來吊唁)。雖然省領導啊,還有中醫研究院啊,還有什么中國醫學科學院啦,都還發唁電來,這還是屬于民間的一個追悼形式。我記得就是這一天,我們(家)門口就是四逆湯湯煮羊肉,為啥呢,就是有人提供了兩只羊的肉,(這)在60年代那個時候是很缺的,那么就用這個東西招待來吊唁的人。不管大人小孩。就是因為我們一直就提倡,我們如果抓住這一點,能夠去溫扶我們人體的陽氣,你就不會得病,你身體就強壯。

所以通過及早的介入,及早的去用,廣用、早用、重用,就會達到一定的量,這個量是有個度的,一定要把握這個度,一會我會談到這個度的問題。那么這就可以使陽扶而精血生,陽扶而陰退,陽扶而陰虛得消、陽扶而虛火回歸,這就會達到克敵制勝的療效。所以臨證啊,常常用仲景的四逆、白通,其實呢,我們盧氏就更善用自己的四逆法這一類的變方。所謂四逆法就是附片、炙甘草、生姜,那么四逆湯是附片、甘草、干姜,干姜變成生姜,那么這就很廣泛的就運用了。

你(雖然)加上很多(其他)藥的這種組合,但是它都是以這個四逆扶先天元陽這一個基本點,這個是綱,所以綱舉目張就在這里,始終抓住這一點。


如果能夠真正的活法圓通,那么就能夠解決很多問題。所以治病重在扶陽,用藥多為桂附姜,對于桂附姜辛溫扶陽的這些藥,盧鑄之給予了很高的評價,在《盧氏藥物闡述》里面,(所謂)《盧氏藥物闡述》,也就是把《神農本草經》中我們常用的藥都進行闡述,那么這種闡述還不只是闡述這一味藥本身的藥性,還要闡述如附片和桂枝相合,附片和生姜相合,附片和干姜相合,附片與蒼術相合,附片與白術相合,附片與砂仁相合,附片與蘆巴相合,與羊藿相合,就是這一味藥,他可以有很多結合體,但是這種結合體,他又會發生什么樣的作用?兩個結合體的作用,三個結合體的作用,四個結合體的作用,五個組成的方的結合體的作用,它不一樣,對這個問題,我1974年,跟葉橘泉老先生探討過,他說這個太難了。那么就是說盧氏把它闡述得很清楚,這個就可抽象換爻了,你就可以把它組成一個你當時在這個時候應該開出的方子。所以也就是一張方在時令的不一樣,用藥就不一樣,里面的取舍就不一樣,這實際上就是《周易》的抽象換爻、抽爻換象,卦都不同了。在這里面,是很復雜的。

以后呢,對這個問題,我們還要花更多的時間來講解,但是那種講解呢,就是傳承型的了。因為這里面很多時間都涉及脈象的問題,這個你能說清楚嗎?如果在這都把脈象說清楚,那么就跟中醫院校的教學是一回事了。我也講中醫診斷,學生能懂嗎?現在脈象把學時縮得越來越少,四個小時就要把脈的診法講完,講得完什么呀?所以說大學生(幾年)學中醫學下來,摸脈完全不曉得,所以現在大學也就好象不摸脈了,我舉個例子,去年我們在大學是50幾周年,那么中醫院校的大學生歡迎省委書記到校區(視察)嘛,穿的是白大褂,掛的是聽診器,然后就在門口排隊歡迎。結果省委書記就說,你們這是華西醫科大學嗎?還是成都中醫大學?這個一針見血啊。但這是一種批評。就是說中醫為啥到這(種狀況)?(校方)介紹的就是我們有多少設備,這個設備(怎么怎么)不得了,這種門面裝得好呀,這些門面就是鄭欽安早就指出的,做幾件好衣服,車馬往來。他在100多年前就談這些問題了,談的很早啊,現在還在(重)演這些問題,這里面很多深層的原因,不便于提。

所以在對這個藥的這種認識上,(《盧氏藥物闡述》是)怎么評價的呢?“附子大辛大溫大毒,大剛大烈且剛中有柔,能內能外,能上能下,為藥品中最大一個英雄也。”這就是附子。用扶陽的理念去治病、去使用附子,“以之治人,人健而身輕;以之治國,人和而國泰。以之治天下,億萬年將成盛世也。”。你看這個談得好高,就是說以扶陽的理念,去使用附子這類的藥,實際上就可以把中國(人)的體質改變了,你才能盛世,你才強啊。


那么桂枝呢,他有引陽出陰之能,他有通達內外之能力,所以實際上桂枝這味藥,存在雙向性的(特性),你血壓高,它可以降壓,你血壓低,它可以升壓,你汗多,它可以收汗;你不出汗,它又可以發汗,但關鍵是在什么狀態下使用,跟哪些藥配合,在哪種情況下去用,這個很重要。

生姜能夠使氣血陰陽得到正常的傳遍,能夠助五行生成的這種作用。它更能夠旋轉于經絡臟腑之間,能夠驅寒除濕,活血通氣。

欽安盧氏在臨床應用方面,可以說達到爐火純青了。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呢?就是使我們人體的陽氣密布而陰霾勿擾,使我們人體的五臟六腑安和,使我們的經脈通暢,氣血調暢,從而生機勃勃,達到祛病延年、健康長壽。這就是欽安盧氏在理上、在用上,我們從這幾點來給大家進行一種討論。我希望這種討論呢,讓大家能夠更深地來認識這個問題,就是你為什么要用扶陽?扶陽有啥好處?怎么扶陽?把這些問題應該搞清楚,但不是就通過幾個小時的這樣的討論,你就是扶陽大家了,可能一下還辦不到,我都還沒到這個程度。

那么關于扶陽具體的運用,我覺得用這個東西,也許說得太多了就沒有多大意思了,(關鍵是)我們把理把握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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